堪称一部东益官僚系统的八卦……啊不，是爱好大全。“嗯，尚可。”官鹞给出了评价。
赵烨裕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。尚可？！朕差点猝死就换来一句尚可？！“爱卿，
你要这玩意到底干嘛用？”赵烨裕实在忍不住好奇，“难不成你要拿着这个去威胁他们？
让他们听话？”这画面太美，他不敢想。官鹞合上册子，
眼神里带着点看傻子的怜悯：“陛下，威胁是最低级的手段，臣是要用他们。”“用？
”“对。”官鹞拿起最上面一本，拍了拍上面的灰，“比如这位礼部侍郎，惧内如虎，
却偷偷在城外养了个唱曲儿的外室。陛下觉得，若是让他夫人‘偶然’得知此事，
他会不会很乐意帮陛下办点小事，来换取保密？”赵烨裕沉默。
官鹞又拿起另一本：“再比如这位兵部给事中，看似清廉，实则酷爱收集前朝孤本，
为此不惜挪用了几笔不大不小的军饷。若此时有人能‘送’他一本梦寐以求的孤本，
又‘恰好’帮他填补亏空，他会不会感恩戴德？
”“还有这位……”官鹞手指点在一个名字上，“御史台的刘老头，古板固执，油盐不进，
但他最宝贝他那考上秀才的孙子。若他孙子‘不小心’卷入一桩麻烦，
又‘幸运’地被陛下的人所救……”“停！停！”赵烨裕赶紧打断他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，
“爱卿，你这……你这手段是不是有点……”他搜肠刮肚想找个合适的词，
“有点太不讲究了？”官鹞挑眉，理直气壮：“陛下是要江山，还是要脸？
”赵烨裕：“……要江山。”声音弱了下去，就是觉得这江山拿得有点烫手。
“那就按臣说的做。”官鹞将册子丢回给他，“第一批需要敲打和拉拢的人，
臣已经圈出来了。陛下找个可靠又机灵的人，去办这些事。记住，要不经意，要像意外。
”赵烨裕看着那本仿佛散发着黑气的册子，感觉自己纯洁的皇帝心灵受到了玷污，
但他能怎么办？他只能含泪点头：“朕……朕知道了。”与此同时，赖和允在府里坐立不安。
他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官鹞那句“人间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