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光温柔得能溢水:“你说了算。”“你做事体贴稳重,不像秋禾,
她一个做棺材的什么都不懂。”这一刻,我这个准新娘倒像是旁观者。事实上,
这种场景对我而言并不陌生。叶疏雨说彩礼里要有南山玉雕的送子观音,戚寒川照办。
她说红盖头上要绣鸳鸯戏水,戚寒川花高价请了江南绣娘来绣。
他们一起商量了好多婚礼的细节。像是要成亲的人是他和叶疏雨。
我心口像是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,扯扯唇角,“我累了,你们商量吧。”说完,
我忽略掉戚寒川不满的神色,转身回房。路上,小厮将一封熟悉的信件递给我。“阿禾,
他如果对你不好,让你受委屈了,就回来吧。”我盯着这行信纸看到眼眶泛酸。
跟着苦笑一声,写下回信。“向榆哥哥,来接我吧,我想回去了。”我爱了戚寒川七年。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