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白月姐留下的唯一血脉……”我的心,一寸寸沉入冰窖。我看着周晋言,
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:“晋言,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,
我们的孩子……”“那边只是一个阑尾炎,求求你,别走……”周晋言的眉头紧紧皱起,
脸上闪过一丝挣扎。可那丝挣扎,在听到“白月唯一的血脉”时,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他毫不留情地甩开了我的手。他看着我痛苦扭曲的脸,眼神里没有一丝丈夫对妻子的心疼,
只有一种被无理取闹纠缠的厌烦。“她只是个孩子,阑尾穿孔也很危险。”他冰冷的声音,
像一把淬毒的刀子插进我的心脏。“你是个成年人,忍一忍。”忍一忍?我在鬼门关前徘徊,
我的孩子随时可能胎死腹中,他竟然让我忍一忍?护士长都看不下去了,
拦在他面前:“周医生!你不能走!林若宁她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!”周晋言却看也不看她,
径直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支笔。刷刷几笔,在我的病危通知书上签下了他龙飞凤舞的名字。
“我已经签了字,授权你们进行一切必要的抢救措施。”他把笔扔在托盘里,
发出刺耳的声响。“出了任何事,我担着。”说完,他甚至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,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