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磕着我那只沾了狗尿的鞋。“你王婶儿跟我结婚五年，一直没怀上……”他声音发颤。
酒瓶子在手里转得溜圆。“村里老话说，得找个年轻力壮的……借个种。
”嗡 ——脑瓜一懵！我以为听错了。“叔你说啥？”“借种啊！”他突然拔高声音。
啪 ——屋里灯地灭了。王婶儿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。“你瞎嚷嚷啥！”“让邻居听见！
”王婶儿叉着腰站在门口，头发还没梳顺。“小尤你别听他胡咧咧，他喝多了！
”老王却梗着脖子站起来。“我没喝多！”“这事儿我跟你商量多少回了！
”“小尤这孩子实诚，跟咱院儿熟，将来孩子生下来，也能常常见着……”“你闭嘴！
”王婶儿脸涨得通红。啪 ——抓起墙根的扫帚就往老王身上拍。“你咋不找亮子去？
”“他年轻！”“亮子？”老王躲着扫帚嘟囔。“他跟娟儿天天琢磨抓蟑螂喂乌龟，
脑子不灵光！”“小尤不一样，他马上要去写字楼上班了，有文化！”我站在那儿，
手里还攥着林溪给的纸巾。听着他俩一吵一闹，正想趁机溜。王婶儿突然转头瞅我，
眼神软了些。“小尤你别往心里去，你叔就是急糊涂了。”“前些天，
他看刘奶奶抱着孙子显摆，他就魔怔了。”“我没魔怔！”老王抢话，突然凑到我跟前，
压低声音。“小尤，你要是帮这忙，叔给你买两箱啤酒，再让你婶儿给你做红烧肉！
”“管够！”“你还说！”王婶儿气得把扫帚往地上一扔。
啪嗒 ——扫帚头正好砸在老王脚背上。“哎哟！”他跳起来，正撞在我胳膊上。我没防备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