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彻底碾碎。她在他眼里,
果然只是一个碍眼的、需要被“清理”的障碍物!
之前的递伞、衬衫、药和水…都只是他维持秩序、处理麻烦的手段,
不掺杂一丝一毫属于“人”的温度!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林晚。
她所有的愤怒、辩解、委屈,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。她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,
瘫软在冰冷的沙发里,
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那片被沈屿身影切割得支离破碎的、光怪陆离的天花板。
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,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,滚烫,却暖不热心底那一片冰冷的荒芜。
**承·冰点僵持**泪水无声地在冰冷的脸颊上蜿蜒,滑入鬓角,洇湿了昂贵的沙发皮质。
林晚不再挣扎,不再辩解,只是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瓷偶,瘫软在沙发深处,
空洞的眼神越过沈屿压迫性的身影,茫然地投向落地窗外那片虚假繁荣的璀璨夜景。
城市的光污染在玻璃上晕开一片迷离的光斑,像一场盛大而冰冷的幻梦。
沈屿保持着俯视的姿态,镜片后的目光如同精密仪器,
冷静地扫描着她此刻的状态——崩溃、失温、彻底放弃抵抗。
他脸上没有任何怜悯或动容的痕迹,甚至连一丝情绪的涟漪都未曾泛起。
仿佛眼前这个女孩无声的泪水和绝望的崩溃,
只是他处理“麻烦”过程中一个无关紧要的观测数据。“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”他直起身,
声音恢复了惯常的、没有起伏的冷冽,像在陈述一个客观真理,“情绪化是无能的表现。
”林晚的指尖在沙发皮面上无意识地抠了一下,留下几道细微的划痕。无能?
在他那套冰冷高效的逻辑体系里,她所有的痛苦和脆弱,大概都归类为“无能”吧?
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。沈屿的目光扫过她赤裸的、沾着灰尘和泪水的脚踝,微微蹙眉,
似乎觉得这画面破坏了某种视觉上的整洁度。他转身,
走向玄关旁一个嵌入墙体的白色储物柜。柜门无声滑开,
他拿出一双崭新的、纯白色的厚绒拖鞋,走回...





